In this study, the research paradigm of grounded theory is applied in the construction of element system for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The study takes 15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public service platforms, civil-militar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ustrial park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national defen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ustry alliance as the case units of grounded research.The contents of modules reflecting resource sharing are conceptualized and categorized, such as "resource sharing", "demand docking" and "supply and demand information" on the official websites of each service platform, resulting in 239 conceptual contents and 27 initial categories. Meaning clustering is carried out in the initial category, and four main categories including substantive elements, connecting elements, penetrating elements and preparatory elements are obtained. On the above basis, the framework of element system for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is constructed, and the internal correlation of different elements in the system is analyzed.
Furthermore, on the basis of the content of resource elements, the main body of organization and deployment, and the system coordination mechanism, as well as the existing typical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mode, the study summarizes the classification of the subject structure, namely centralized precision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distributed autonomous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and collaborative multi-chain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which are inherent in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The centralized precision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is characterized by high frequency of resource circulation and intensive information interaction, which is often influenced by information docking, qualification recognition, construction and management standards, sharing barriers and other factors. The distributed autonomous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flexible constraints and autonomous participation, and is greatly influenced by the participation willingness of the subject, the division of rights and responsibilities, the distribution of interests and other factors. The collaborative multi-chain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is manifested by the integration of information chain, value chain, innovation chain, governance chain, which depends on the shaping of inter-subject value and organizational management as well as the further improvement of system and market environment.
Finally, according to the element system and the classification of the subject structure of the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the main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are sorted out. The attributes, importance and interaction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are analyzed by using the DEMATEL analysis method. According to the attribute combinati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are divided as being key-driving, supporting-driving, supporting-oriented and key-oriented, and the strategies of various factors in the adjustment of resource allocation mode are given.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results, policy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rom three aspects: the operation of civil-military public service platform, explo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 sharing modes in different regions, and establishment of policy supply system based on influencing factors.
资源是经济社会发展的物质基础和根本保障。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时指出:“要强化资源整合力度,盘活用好存量资源,优化配置增量资源,发挥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最大效益。”进一步统筹运用军民二元体系、军地双核系统的资源力量,实现最大程度的军民资源双向流动、开放共享和优化配置,是当前扎实推进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的应有题旨和要义领会。中共十九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进一步提出,“同国家现代化发展相协调,搞好战略层面筹划,深化资源要素共享,强化政策制度协调”。军民资源优化整合和有效配置是进一步加快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步伐、推动国防事业和国家现代化发展相协调、促进国防实力和经济实力同步提升的基础性工程与保障支撑。随着军民融合进入深度发展阶段,破坚冰、拆壁垒的体制机制改革迈入深水区,如何科学有效地统合军民资源、构建军民资源要素一体化体系,充分挖掘军民资源的内在潜力和隐藏价值,加快资源要素的军民双向流动和功能空间的多维拓展,实现常态下国防科技产业发展和应战状态下即时战斗力快速成型的“平战结合”,成为亟待突破的研究问题。
2023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组建中央科技委统筹协调军民科技融合发展,进一步在体制层面形成推动军民科技资源深度融合共享的高位势能。现阶段,各级政府及相关部门将军民资源要素开放共享融入一体化国家战略体系与能力构建布局的成效斐然。近年来,多个省份相继成立军民融合共享服务平台,借靠平台共享优势进行资源信息发布和供求对接匹配。依托国家军民融合示范区建设经验,多层级、多领域的军民融合示范区、工业园、创业园等产业集聚区相继形成,借助产业集聚有效促进区域内外部资源整合与产业竞合。同时,跨领域、跨行业多元主体协同共治的产业化国防科技协同创新联盟逐渐兴起,通过构建政产学研多元主体合作机制,形成松散耦合式跨军地资源共享共用。2017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动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意见》,提出要“加强军民资源共享和协同创新”,并围绕双向开放共享科技创新基地和设备设施、统筹使用军工重大试验设施、完善军民协同创新机制、推动技术基础资源军民共享、积极利用民口产能、支持武器装备科研生产单位为大安全与大防务提供装备和服务、健全完善信息发布和共享制度、加强国防科技工业人才队伍建设等进行系统部署。总体来看,目前我国军民资源共享与融合建设已完成初期阶段的平台搭建工作,并呈现出协作结构多样、资源体系庞大、参与主体多元和牵涉因素繁多等特征,但体系架构的系统性、完备性有待进一步提升。因此,亟需针对现有军民资源要素体系进行梳理,对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多元主体合作结构进行凝练以及对影响军民资源共享与融合的主要因素进行机理分析,以进一步指导军民资源深度融合。
综上所述,本研究遵循解构主义研究逻辑,通过互联网抓取技术梳理军民融合公共服务平台、军民融合产业联盟等创新组织相关资料,具体为:首先对涉及的军民共享资源进行提取并从要素层面凝练,初步构建基于主体资源流动的军民资源体系框架,然后结合当前典型的多元主体参与军民融合的合作方式梳理军民主体协作结构类型。在此基础上,综合分析不同因素对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影响,采用决策实验室分析方法对影响因素属性、重要性等特征进行剖析。最后,从促进军民公共服务平台运营、探索区域军民资源共享模式、优化军民资源共享政策供给体系三方面提出对策建议,以期为实现军民资源深度互动、共享与融通提供理论借鉴。
历史上我国军民资源共享并用的例子并不鲜见。早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兵工事业在赣南和闽西地区革命根据地依托原有的修械所成立兵工厂,动员和招募农工群众参与兵工生产[1],军民资源互通与共享的血脉传统和共识基础即已初具雏形。20世纪五六十年代,党中央提出“军民结合”的指导方针,一机部、二机部等部门通过机构合并与职能调整改革,进一步协调和平时期和战争时期的协作生产,推动民用工业和国防工业相结合,使之可以战时服务国防建设,平时支持经济建设,从而落实中央“学会两套本领”的军民资源共享基本思想[2-3]。此后,我国提出“以民养军”“寓军于民”“军民融合”“一体化国家战略体系与能力”等国防建设思想(游光荣,2018),军民资源共享的统筹机制显著优化,军民资源融合深度和互动广度不断拓展,国防建设与经济发展的互动实践进一步促进军民资源共享及整合。
在理论方面,学者们基于军民资源共享实践和经典案例,结合经济学、管理学原理进行军民资源共享融合必要性合理性分析、机制设计以及路径研究。如姜鲁鸣[4]指出,我国军事资源配置由于支出规模较小、结构弹性缺乏等因素,在规模和结构两个维度上呈现出惯性配置状态,而民间资源在市场机制调配下呈现出较强活力与较高效率。利益相关主体是资源共享决策过程中的重要参与者,资源融合过程的复杂性正是经济活动中利益主体复杂关系的外化,因此需要进一步协调相关主体利益关系,从而促进民用资源与国防资源的互动互通互用[5],推动国防和经济两大系统协调发展、富国与强军有机统一、安全与发展利益充分兼顾。黄朝峰等[6]参照杨小凯的研究,从交易效率和分工角度论证由军民双方生产及交换形成的一体化分工网络能够产生报酬递增效应,既为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提供坚实的资源条件,又扩大了社会经济增长的资源基础;张颖南与姜振寰[7]运用数理模型,对军民资源配置进行经济空间尺度和技术空间尺度的度量分析,探讨不同主体角色在资源共享过程中的作用,进而提出建立军民资源共享机制和途径;董晓辉[8]根据我国现有军民科技资源融合态势和实际案例,从技术融合视角切入,将军民科技资源融合配置分为技术溢出、技术转移和双向循环融合3种类型。大多数学者从典型案例着手,运用定性研究方法分别从创新平台与产业联盟、资源配置与转移机制、部际资源协调与管理机制等角度深入探讨军民资源共享机理与路径[9-11],或立足国家军民融合战略发展规划进行阐释、解读并进行相应机制设计及举措分析。亦有学者通过构建效率评价模型或计量模型,从实证研究角度测算军民资源共享效率并分析相关影响因素[12-14]。
从已有研究看,相关学者大多从整体视角出发探讨资源配置,将资源共享作为军民融合路径体系的组成部分加以阐释,针对性分析军民资源共享模式进路的研究鲜见。学者们构建指标体系多是结合全国或局部地区数据对军民资源配置效率进行行业性或区域性评价,有关军民资源要素体系的深入研究尚不多见。部分学者亦通过案例研究剖析平台或组织对军民资源调配的内在作用机理与影响机制。总体上,军民资源共享主题的定性研究居多,针对军民资源共享合理性的论述、机制性分析以及效果检验已经获得丰富的文献成果,但有关军民资源体系的梳理与优化、资源共享微观主体提炼以及相关因素机理性分析的研究文献较为缺乏。现实中军民资源共享仍然存在交易成本高、资源条块分割、产权制度不健全等诸多障碍,需要在梳理军民资源要素体系基础上深入研究多元异质性主体的合作结构及影响因素。因此,本文将采用质性与量化研究相结合的办法,运用扎根理论梳理提取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框架内容与主体协作结构,并在此基础上应用系统论中的决策实验室分析法对影响因素关系和属性进行剖析,并为我国军民资源有效融合与共享提出切实、有效的建议。
军民融合是一项具有宏大叙事结构的系统工程,其通过从结构上调整军民互动连接方式实现功能性的双向拓展。从科技哲学角度,实现军民资源共享具有浓厚的科技建制色彩,军民资源兼具公共物品属性和资产专用性特征,而科技管理体制与军民融合战略的叠加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军民资源共享具有一定统合性特征。随着军民资源融合迈入更深层次,越来越多类别的资源和异质性主体被纳入军民资源融合过程,由复杂因素交织引发的制度堕距、资源堕矩等易影响军民资源融合体系的鲁棒性。换而言之,统合性建制主义的分析框架亟需借助具有解制色彩的分析方法予以调适,而解构主义原理则为该类问题域提供了方法论[15]。相比于现代性的通约化,解构主义更多关注局部嵌入整体、个体嵌入总体及其脱嵌活动的过程性解释,运用解构主义思想原理探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问题有利于在既有宏大叙事研究路径中具象治理研究层级。因此,本文基于解构主义原理,设计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聚焦军民资源特征进行要素分类,借助扎根理论构建要素体系框架,通过宏观与微观视角的互补,基于要素连接模式、资源敛散程度和多主体复杂性分析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主体协作结构,通过进一步的因素归类、梳理,运用决策实验室分析方法在工具理性层面上剖析并获得提高军民资源共享融通程度的调控方法。
图1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研究框架
Fig.1 Research framework for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本文借鉴扎根理论研究范式,对数据资料进行概念化、范畴化处理,抽象提炼形成军民资源要素体系。研究以对互联网上搜索到的全军武器装备采购信息网、12个省级以上军民融合公共服务平台以及3个军民融合产业联盟服务平台作为要素体系的扎根研究单元,对各服务平台官方网站的“资源共享”“需求对接”“供需信息”等反映资源共享的模块内容进行分析,通过贴标签、概念化和范畴化过程进行开放性编码。在扎根分析过程中,首先对16个案例单元的原始资料进行研判并抽取其中能够反映军民双方进行资源共享的239项概念内容;其次,在比较与循证的基础上,将不同案例单元的概念化内容提炼合并为统一的范畴,获得27项初始范畴;之后,在初始范畴内识别范畴关系,聚类形成主范畴,并最终提炼出核心范畴,根据范畴间的相互关系,构建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体系。本研究的部分开放性编码示例如表1所示,通过凝练得到的初始范畴如表2所示。
表1 开放性编码示例(部分)
Table 1 Examples of open coding (partial)
编号原始内容概念化范畴化GJ1淋雨试验箱、步入式高低温湿热试验箱……科研生产试验场军工试验设施GJ2振动试验系统、螺旋轨道摩擦试验机……环境与目标特性试验场GJ3BZ-GL3022Z五面体龙门加工中心核科技试验装置GJ4SX2西北大型联试校飞试验场、综合试验箱……整机实验条件GJ520吨振动试验设施、大位移振动试验设施……动力试验设施GJ6光学金相显微镜、功率计、无源互调测试仪……分析仪器军工大型科研仪器GJ7爆破冲击波智能监测仪、撞击感度测试仪……物理性能测试仪器GJ8测量接收机、示波器校准仪、合成信号源……计量仪器GJ9高低温真空探针台、矢量网络分析仪……电子测量仪器GJ10激光共聚焦显微镜、ZYGO干涉仪……激光器GJ11五轴镗铣加工中心、紫外激光精密成形机……工艺试验仪器GJ12Cadence软件、通用调试器TRACE32设备……计算机及其配套GJ13超低本底液体闪烁谱仪核仪器GJ14爆炸性能测试密闭系统、声学测试系统……特种检测仪器……HLJ2普通通用车床、普通通用刨插床等民用生产设备、真空自耗电极凝壳炉等……民营企业共享生产设备民用共享生产设备HLJ3台车式电阻退火炉、无损检测探伤间等民用国企共享的生产设备……民用国企共享生产设备SXH2户内金属铠装移开式开关设备、箱式变电站、CLQ低压成套双电源切换装置等民用设备……民用生产设备营销推广ZGC1北京空天君融科技园、中关村丰台新兴产业基地科技园、北京市国防教育基地……科技园区与教育基地军民融合产业园区JS8南京白下高新技术产业园区、丹阳军民融合式发展示范区、镇江新区军民结合产业示范基地……园区基地CQ23黔江阿蓬创业社区、鑫智融汇众创空间、创意之都-智谷等众创空间创业孵化器创业孵化设施与服务HN22凯乐微谷产业基地、浏阳高新科技科创服务有限公司等孵化基地孵化基地ZGC5新兴与重点领域两用技术成果展、北京军地高新技术成果展、中关村科技军民融合专题赛……展会服务与竞赛
表2 初始范畴汇总
Table 2 Summary of initial categories
序号初始范畴序号初始范畴序号初始范畴1军工试验设施10军民产品供需19专家资源力量2军工大型科研仪器11军民融合科技成果20科研队伍资源3国防最高标准器具12军民融合融资需求21企业管理与服务人员4军工企业共享生产设备13民间资金支持与投资需求22部队专业人才资源5科研仪器设备共享14国防与军工资金支持23技术人力资源6民用共享生产设备15国防军工采购招标24人才教育提升培训7外协外包供需16军品开发与研发合作25职业技能培训8军民技术供需17军民融合服务26军民融合产业园区9专利来源与标准18中介咨询类服务27创业孵化设施与服务
为识别初始范畴间的内在联系,针对资料内容反复分析对比,运用聚类分析进一步凝练出10个主范畴(见表3)。在此基础上,将归纳出的资源体系主范畴划分为实体性要素、联结性要素、渗透性要素和准备性要素4种类型[16-17]。
表3 主轴编码结果
Table 3 Axial coding results
范畴类型主范畴初始范畴内容实体性要素军产学研设备资源军工试验设施、军工大型科研仪器、军工企业共享生产设备、科研仪器设备共享、民用共享生产设备军产学研人力资源专家资源力量、科研队伍资源、企业管理与服务人员、部队专业人才资源、技术人力资源军产学研金融资本民间资金支持与投资需求、国防与军工资金支持联结性要素供需对接与匹配外协外包供需、军民技术供需、军民产品供需、军民融合融资需求研发与采购合作国防军工采购招标、军品开发与研发合作军民融合科技培育军民融合产业园区、创业孵化设施与服务中介性服务军民融合服务、中介咨询类服务渗透性要素专利与技术专利产出与标准、军民融合科技成果标准化建设国防最高标准器具、专利产出与标准准备性要素教育与培训人才教育提升培训、职业技能培训
研究过程中发现,扎根案例单元中的共享资源是依托不同性质主体的。整体而言,平台案例反映出军民资源共享涉及政府、军队、民用企业、军工企业、地方院校及科研机构、国防科研院所、金融机构、中介服务机构等多元异质性主体。这些多元异质性主体在军民资源共享中分别承担创新实践、智力支持、政策制定、需求发布、服务供给和中介衔接等不同角色[14],各种资源通过在不同主体之间流动与交互发挥功能,从而构成军民资源共享体系。具体来说,多元异质性主体共享和交互的资源主要包括实体性、联结性、渗透性和准备性四类。
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体系中,实体性要素包括军产学研设备资源、人力资源、金融资本三部分。其中,设备资源既涵盖国防科研院所、地方院校、军工企业等科研单位拥有并共享的仪器与试验场或设施,也包含生产领域的国防与民用生产设备。通过共享服务平台、产业联盟等形式实现研发与生产设备资源共享共用,有效提高科研设备利用率[18],实现以较少的资源增量结合资源存量的优化配置撬动更大的产出。人力资源涵盖不同层次、不同领域和跨军地不同部门的军民融合型人才资源。金融资本涵盖军口资金以及民参军项目投资两方面。实体性要素在要素体系中占比最大,是实现军民资源共享的主要对象。联结性要素在要素体系中起组合链接功能[19],具体包括供需对接匹配、研发采购合作、科技培育和中介性服务四部分。供需对接匹配是指资源所有者通过平台或非平台信息渠道进行对接,既是信息资源,又是渠道资源。研发采购合作包含对接匹配行为,同时有实体资源交换,但在组织上离不开联系与协调。科技培育和中介服务在要素关系中居于协调资源、组合资源的功能地位。渗透性要素多以虚体形式呈现,附着或渗透于实体性要素中,通过改善内质或要素间关系发挥功能。其主要包括专利、技术以及标准化建设。准备性要素通常是指教育,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体系中的准备性要素主要包括从职业培训到高水平人才培养等多层次教育与培训。
进一步地,基于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中实体性、联结性、渗透性和准备性四类要素的逻辑关系,构建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体系框架,具体见图2。由此可见,多元异质性主体在四类要素的流动与交互中实现军民资源共享。其中,实体性要素作为资源共享的物质实体居于基础地位,其它要素发挥作用有赖于实体性要素及结构,实体性要素变化为其它要素提供供需反馈;准备性要素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体系中肩负辅导功能,推动其它要素进一步完善,进而实现资源融合优化;渗透性要素依附实体性要素并渗透于实体性要素交互作用中,发挥改良实体性要素内质或结构的基础作用,因此同样具有改进功能;联结性要素是要素体系内部的粘合剂和指挥棒,同时发挥凝聚联系和部署统筹功能,既对实体性要素和准备性要素进行布局安排与决策,又对渗透性要素发挥作用提供启发和引导。
图2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体系通则框架
Fig.2 General framework of the elemental system of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主体协作结构分类是在前述资源要素体系通则框架下分析主体间的交互关系。资源要素分为实体性、准备性、联结性和渗透性4种,包含的主体涉及军口、民口和跨军地三方面,涵盖管理、科研、教育、生产、服务等多环节不同主体。本文基于扎根理论,从要素交互链接特征、资源共享敛散程度、多元主体复杂程度等方面对现有军民资源共享主体结构作类型划分,梳理出集中式精准协作、分散式自主协作与协同式多链协作三类主体协作结构,具体如表4所示。
表4 三类主体协作结构特征
Table 4 Main characteristics of three types of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结构特征与相关因素集中式精准协作结构分散式自主协作结构协同式多链协作结构结构特征要素交互链接特征集聚链接为主自主链接为主多元化链接形式资源敛散程度高低适中多元主体复杂性较低较高适中涉及的相关因素信息对接、资质认定、合作壁垒、共享风险等参与意愿、权责关系、合作风险、利益分配等价值认同、政策制度、组织冲突、市场环境等
图3揭示了集中式精准协作结构,该结构出现于资源辐合与聚集配置场景,场景中的军口或民口单位通过要素聚集链向平台或园区输送军民资源,并依托其发布需求与获取所需资源,在平台或园区的集中效应下不同主体形成要素交互链。具体来说,集中式主体协作结构表现为虚体和实体两方面。其中,虚体集中依赖于国家军民融合公共服务平台、全军武器装备采购信息网等软平台进行非涉密需求的高密度信息集散,由民口或军口供应单位及时响应参与[20];实体集中多表现为产业集聚效应带来的以产业链为枢纽的园区、基地组建。实体集中式主体协作结构形成动机主要来自两方面:一是提高交易频率并深化合作效益所驱动的自组织集聚[9],二是国家配套政策规划所引导的他组织集聚[21]。两类集中式主体协作结构虽在依托和表现形式上不尽相同,但都具有资源流通与交换频率高、信息交互密集等特点,精准的供需对接能够较好地实现资源共享,促进资源共享主体紧密围绕共享平台或园区进行资源征集响应与需求发布。但在具体实践工作中,受限于信息对接效率与理想状态的差距[22]、军地建管标准不一致与资质认定成本[23]、供应壁垒以及风险问题[24]等原因,需要进一步完善相关条例和设施建设以释放集中式主体协作结构效能存量。总体来说,集中式主体结构主要受到信息传递效率、资质认定、军地合作壁垒、共享风险等因素影响。
图3 集中式精准协作结构
Fig.3 Centralized targeted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联系结构在多元异质性主体参与下呈现出复杂的多重交错特征,有学者借鉴周雪光和费孝通的观点,将这种多元嵌入关系描述成“差序格局”[25]。军民资源共享从参与主体上亦体现这种差序状态,通过产业联盟、创新网络、价值星系等混合组织形式整合与协调各方主体,并伴以柔性契约约束,因此在资源交换中主体间能动性、自主性对交易频率影响显著,且要素交互呈现出较显著的自发性与自觉性。分散式自主协作结构如图4所示,图中显示,多元异质性主体基于具有不同资源需求与禀赋特点的配置场景,自主缔结要素交互链并开展军民资源交互协作。从威廉姆森的治理结构视角,这种组织形式下的资源交互链接模式呈现出交易频率低、资产专用性弱以及不确定性强等特征[26]。相较于集中式主体协作结构呈现出的强关系效应,分散式结构的资源交换效率较低,但分散式的“弱关系”在稀缺资源和互补信息捕获上具有独特优势[27]。因此,分散式自主协作结构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体系中具有不可或缺的“插空”意义。但由于分散式结构的柔性约束、自主参与特点,资源交互频率和效率显著受到主体参与意愿的影响[28],且不完全契约往往存在权责划分不清晰问题,合作中一旦出现利益分配问题(方炜等,2017),容易动摇主体关系网络稳定性和可靠性,从而降低分散式结构绩效。总而言之,分散式自主协作结构受到主体参与意愿、权责关系、利益分配等多重因素影响。
图4 分散式自主协作结构
Fig. 4 Distributed autonomous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协同式多链协作结构是在捆绑型集中式结构和插空型分散式结构基础上进一步明确划分主体职能定位与功能担当,增强各模块职能驱动,从而形成松散耦合型协同关系。在表现形式上,其兼具硬平台与软平台互为补充,在军民资源共享中形成类似于产学研“三螺旋”结构的经济与科技深度互动情景。协同式多链协作结构如图5所示,可以发现,其中既有多元异质性主体在不同场景中自主缔结要素交互链,亦有主体通过要素聚集链向平台或园区输送共享资源,依托集聚平台形成交互链接关系,即存在多种复杂的交互协作。这种主体协作结构要发挥成效,需建立在军民资源功能双向拓展与高频顺畅互动基础上,通过信息链、价值链、创新链、治理链等嵌入形成复杂链接,要素交互呈现为集聚链与自主交互链并存的复合多链式结构,在不同资源交互情境中对内外部关系进行适应性调整与匹配式重构。多链复合协同有赖于各主体价值趋同且组织管理相容,在日趋完善的政策制度和运营环境中根据复杂交互组织模式与合作路径实现合作及创新[29]。
图5 协同式多链协作结构
Fig.5 Collaborative multi-chain collaboration structure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体系框架厘清了资源要素间功能互补,资源共享的多主体协作结构则明晰了宏观资源共享通则下主体间的互动协作结构,为进一步提出军民资源共享融通方法奠定理论前提。军民资源深度融合需要政府、军队、军口与民口企业、学研院所、中介机构等主体之间,通过分工合作,对投入资源进行高效转化并形成产出。在这一过程中,主体关系特征、行为选择、投入与产出绩效等都会对资源共享产生或深或浅的影响。军民资源共享与融合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30],需要进一步识别其中的核心因素并辨析因素间作用路径。因此,基于前文分析,使用决策实验室分析方法(DEMATEL)识别其中的核心要素以及它们之间的关联程度。
结合不同主体协作结构影响因素以及相关文献,梳理影响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主要因素,如表5所示。
表5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
Table 5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目标层指标层政策制度完备性R1主体产业市场环境建设R2文化与价值契合度R3产权保护与技术投资氛围R4参与主体关系网络R5军民资源流动壁垒程度R6组织管理冲突程度R7契约与权责划分清晰度R8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影响因素保密与资质认定R9主体利益分配与协调R10信息密度与传递效率R11共享意愿强烈程度R12知识溢出与转移惯例R13标准统一与交互R14共同合作与创新行为R15对就业的影响R16合作亏损与安全风险R17产品结构质量改进R18
DEMATEL分析方法可利用图论和矩阵方法对复杂系统进行解构,分析因素关系及因素对系统的影响,以识别因素属性与重要性,进而对因素关系和作用机理进行刻画与阐释。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众多且关系交错,为充分挖掘这些因素的内在关系,本文将采用DEMATEL方法对建立的影响指标开展进一步分析。DEMATEL分析步骤具体如下:
(1)通过问卷调查确定因素影响程度,构建直接影响矩阵M=[mij]n×n,其中,n表示因素数量,mij表示第i个因素对第j个因素的影响程度。
(2)对直接影响矩阵M进行规范化处理,获得矩阵N,本文采用行和最大值法进行规范化处理。
(1)
(3)求解综合影响矩阵T=[tij]n×n,其中,I为单位矩阵。
(2)
(4)计算影响度ri、被影响度fi、中心度Ri、原因度Ci。其中,影响度反映某指标对其它指标的影响程度,被影响度反映某指标受其它指标影响的程度,中心度反映指标的重要程度,原因度反映指标的因果属性。
(3)
(4)
Ri=ri+fi
(5)
Ci=ri-fi
(6)
基于上述结果,以中心度Ri与原因度Ci分别作为横纵轴,建立笛卡尔坐标系,反映因果关系。
为量化分析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间的因果关系和影响程度,分别邀请来自某省委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办公室、H大学国防发展战略研究中心和某省军民融合产业联盟成员企业中熟悉并参与军民融合的公共管理者、专家学者以及军口和民口企业从业人员,对设计问卷进行打分。问卷采取0~4的标度依次表示无影响、弱影响、一般影响、较强影响、强影响[31]。所得问卷得分取平均值,构建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的直接影响矩阵M,并按公式(1)对直接影响矩阵M进行规范化处理,获得影响矩阵N;再按照公式(2)求得综合影响矩阵T,在此基础上按照公式(3)~(6),计算各因素影响度、被影响度、中心度和原因度,据此推断因素间因果属性,如表6所示。
表6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的DEMATEL分析
Table 6 DEMATEL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因素影响因素影响度被影响度中心度中心度排序原因度属性R1政策制度完备性2.2111.8494.060150.361原因R2主体产业市场环境建设2.7413.2976.0382-0.556结果R3文化与价值契合度1.5300.8092.339180.721原因R4产权保护与技投氛围2.8543.1415.9953-0.287结果R5参与主体关系网络2.7672.9065.6734-0.140结果R6军民流动壁垒程度2.6652.2414.907110.424原因R7组织管理冲突程度1.9311.4863.417160.446原因R8契约与权责划分清晰度2.1122.0254.137140.088原因R9保密与资质认定1.9842.2304.21413-0.245结果R10主体利益分配协调2.8662.4605.32660.406原因R11信息密度与传递效率2.4362.6945.1309-0.258结果R12共享意愿强烈程度2.8962.6825.57850.214原因R13知识溢出与转移惯例2.6122.5445.15680.068原因R14标准统一与交互2.3662.6905.05710-0.324结果R15共同合作与创新行为3.3653.2256.59010.140原因R16对就业的影响1.0741.5762.64917-0.502结果R17合作亏损与安全风险2.4112.7845.1957-0.373结果R18产品结构质量改进2.2212.4034.62412-0.181结果
图6为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的中心度与原因度箱型分布图,从各因素中心度排序看,产业环境建设、技术环境、参与主体关系网络、共同合作与创新行为等对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影响较大。从宏观角度,关注并进一步改善军民融合的经济与技术环境,完善市场环境与产业生态、加强军民知识产权保护、拓宽军转民与民参军技术投资渠道、促进军民双方知识与技术转移转化等对于推进军民资源深度融合意义深远。从微观角度,政产学研等不同主体需要构建合理的利益分配规则和形成价值共识,并通过协同创新形成深度合作关系,这样有助于分散资源获得整合及应用,从而提升资源共享效率[32],而加深主体合作与促进创新是重中之重。在军民深度融合背景下,企业、高校、科研院所与民企在政府的引导下通过协同创新形成复合链式资源交互模式,有助于高效协调、整合国防与经济两个系统、军地两个体系的资源力量,促进军民资源在关键领域和重点技术突破上的充分流动与共享。根据中心度均值,可以将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划分为发挥核心影响的关键因素和发挥辅助作用的支持因素。图6(b)展示了影响因素原因度的正负性分布,据此可以区分原因或结果属性。其中,原因属性能够影响其它因素,结果属性则易受到其它因素影响。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因素中,属于原因属性的因素有9个,按原因度降序排列,依次是R3、R7、R6、R10、R1、R12、R15、R8、R13,这些因素容易对体系内其它因素产生影响,对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起条件性推动影响,因此可以归纳为驱动型因素。属于结果属性的因素有9个,依次为R5、R18、R9、R11、R4、R14、R17、R16、R2,这些因素容易受到体系中其它因素影响,且偏向于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可能产生的效果预期,故归纳为导向型因素。
图6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中心度与原因度的箱型分布
Fig. 6 Box-plot distribution of centrality and causality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为进一步讨论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的属性特征,综合影响因素中心度与原因度取值及分布,将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划分为关键—驱动因素、支持—驱动因素、支持—导向因素以及关键—导向因素4种类型,划分结果如图7所示。在推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过程中,尤其要重视共同合作创新行为这一关键—驱动因素,特别是发挥其对其它因素的影响与带动作用,借助协同创新形成资源优化配置的内在驱动力与广泛牵引力,推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中的多元主体建立高效协作;对于市场与技术环境、主体关系网络、信息对接、标准交互等关键—导向因素,需进一步厘清其内在影响机理与路径,以避免受到其它因素干扰,导致军民资源流动受阻;对于制度环境、文化价值、壁垒与管理冲突、契约与权责划分、利益分配、共享意愿等支持—驱动因素,不能忽视其在创造良好环境过程中对军民资源融合的影响;对于就业效果和产品改进等支持—导向因素,可将其作为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目标激励,关注其它因素对它们的影响路径。
图7 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影响因素类型
Fig. 7 Classification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ep integration of civil-military resources
长期以来,军民融合研究多聚焦在组织与管理层面,资源要素层面的流通共享机制尚存在研究不足。本文基于解构主义,结合军民资源深度融合需求,从要素体系、主体结构和影响因素三方面展开研究。首先,利用扎根理论的质性研究范式,基于多渠道收集的原始材料对当前我国军民资源融合共享内容进行剥离、提炼和归并,将军民资源深度融合要素归纳为实体性、联结性、渗透性和准备性四类要素,并分析四类要素的基本功能与作用。在资源分析基础上,根据要素交互链接特征、资源共享敛散程度、多元主体复杂程度等提出集中式、分散式和协同式3种不同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主体协作结构,进而在要素体系与主体结构基础上分析军民资源深度融合的影响及制约因素,使用决策实验室分析法对因素属性及因素关系进行量化处理,划分为关键—驱动、支持—驱动、支持—导向、关键—导向4种因素类型,针对各因素类型提出不同应对策略。
虽然我国许多省份已经建立军民融合共享服务平台,并且平台具有较好的可视化效果,但仍存在平台信息更新频率低、共建单位活跃度低、平台资源利用率不高等问题,制约平台共享优势发挥。平台活跃度不能仅依赖于组成单位的自发合作交流,需要进一步调动平台自身积极性,兼顾平台运营单位与政策制定单位发展目标,通过构建合理的激励与约束机制促进资源流通效率和效果提升。因此,建议将军民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和运行情况作为绩效考核指标,通过内部考核的激励方式调动平台运营单位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此外,给予平台更多的自主权,通过市场化手段激励平台引导军民资源交易与共享,而完善交易方、平台方的利益分配机制也是有效手段。
军民两部门间的天然分割始终是制约军民资源深度融合共享的瓶颈,为突破这一瓶颈,各地以参与主体为单元形成一系列集中式、分散式或协同式主体协作结构,例如产业示范区、共创空间、交易服务平台、产业技术创新联盟、新型研发机构等,但是在具体落实中存在跟风照搬现象,导致部分产业园区处于过剩状态,背离了国家发展战略初衷。大部分地区结合自身优势,效益突出,如北京中关村军民融合示范区依托技术密集优势着重发展新兴产业,青岛西海岸则依托当地驻军和邻近海洋优势重点发展海洋、太空和网络空间等产业。我国幅员辽阔,各地军民资源富集程度、资源禀赋不尽相同,结合区域资源禀赋优势探索适合本区域发展的军民资源共享模式是应有之举。
自军民融合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我国逐步建立起从中央到地方各级的军民融合统管机构,并在理顺部门职能基础上出台一系列多部门协调政策。但从已有政策供给看,激励型政策远多于其它政策,如服务型、保障型政策。诚然,财政激励效果更直接,能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但以财政投入为主的激励政策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政策体系的整体效能。此外,针对关键-导向、支持-驱动等因素类型的政策供给应着重强调服务保障措施的完善。因此,需在深入分析各类影响因素作用机制的基础上,进一步构建完善的政策供给体系,通过综合性激励手段实现国防资源和社会资源得到有效配置与充分应用。
综上所述,进一步推动军民资源深度融合,需在把握各类影响因素作用机理的基础上对主体协作结构适时调整,引导资源要素高效率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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