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class="emphasis_bold">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机理研究<br /><span class="subtitle" />—

摘要：激烈的市场竞争使人们意识到，企业既需要维持创新发展优势而抢占主流市场，又需要创造新的企业发展优势而赢取未来主流市场。着眼于这一关键任务，实现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成为企业持续发展的重点。因此，基于生物进化理论、企业进化理论和企业DNA理论，提出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经过了生成、变异、选择、协同阶段。深入研究主流与新流创新的生成、变异、选择、协同机理，并与企业创新发展实践相结合，为企业未来主流创新提供具体路径指导。

0 引言

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马云[1]提出，在100个创新企业中，创新成功率只有1%。分析其中缘由，更多新流创新被扼杀于创新生成环节，成为创新发展的重大瓶颈。同时，激烈的市场竞争要求企业创新不能只满足于占据现在的主流市场，若成功难以保持，最终将会在新的主流市场上被淘汰。因此，可以说成功的企业也可能在主流创新和新流创新之间陷入发展瓶颈。Kanter[2]提出，全球4次创新浪潮都遭遇了相同的困境，即确保现有业务创造收益与支持新的创意二者之间的平衡困境。快速创新是企业提高市场竞争力的关键，而实现主流与新流创新协同发展是企业抢占未来主流市场的有力武器。本文对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机理进行具体研究，并通过案例分析提出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机理模型，为企业未来主流创新提供具体路径指导。

1 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机理及特征

1.1 主流与新流创新概述

20世纪80年代，面对众多企业在鼎盛之后破产的问题，美国著名管理学家Kanter[3]正式提出了创新流，并首次提出主流与新流创新的概念，即企业发展主要是通过新的收入流创造价值，并通过多样化创新工具刺激和管理创新，而创新工具都在具体项目中，这些项目就被称为“新流”活动。此后，Rosabeth Moss Kanter[4]提出，创新流演进实际上是主流与新流创新的平衡。在Kanter之后，我国学者朱斌和吴佳音[5]完善了主流与新流创新概念，认为主流创新是指以主流市场需求和企业当前发展为导向，利用现有发展优势支撑企业发展，促进主流技术范式确立的周期性主导技术创新活动。新流创新是指以未来主流市场需求和企业持续性发展为导向，运用新知识协同主流创新实现技术突破，从而替代主流技术实现周期性驱动创新的活动。随着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研究的深入，朱斌和姜新杰[6]、陈巧平[7]、方金城[8]、吴赐联[9]、史轩亚完成了主流与新流创新的一系列研究，使主流与新流创新概念不断深化，形成了较完备的研究体系。在此基础上，本文提出,主流创新是指以主流市场需求和企业发展为导向，以主流技术为支撑，利用企业现有发展优势支撑企业发展，促进主流技术范式确立的周期性主导技术创新活动。新流创新是指以未来主流市场需求和企业持续性发展为导向，以解决现实需要为目标，通过对现有技术进行革新，运用新知识协同主流创新实现新技术突破，从而替代主流技术实现周期性驱动的创新活动。

1.2 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机理

演进就是演变进化。1859年，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提出，生物物种的进化是不断演进的过程。经过长期演进，生物个体不断适应环境，经历物种变异、选择、保留，最终摆脱了固有模式制约，而适应环境变异的物种在长期进化中被保留下来，实现了物种自然跃迁-扩散式演进。1982年，Richard R Nelson和Sideny G Winter将生物进化论引入到企业发展中，模拟生物进化构建企业研究模型，并在《经济变迁的深化理论》中指出，企业成长类似生物进化遗传和自然选择过程，经过3种核心机制，即惯例、搜寻、市场选择。基于生物进化和企业进化论，Noel M Tichy首次提出“企业DNA”，更加明确地从生物特性角度说明企业演进特性，认为企业发展如同一个非自然生命体成长，其目的不是追求利润最大化，而是通过创造新价值使自身不断成长。生物进化论、企业进化理论、企业DNA理论带来的启示是：从企业创立到壮大，培育良好发展模式，通过“遗传变异”剔除企业固有缺陷，始终坚持以先进的发展模式适应不断变化的外部环境，达到与外部世界协同发展，从而实现企业持续成长。

创新是企业发展之本，技术创新是企业发展的原动力[10]。企业进化具体是指企业技术创新演进。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是企业技术创新不断跃迁和扩展的具体表现。当企业创新发展形成固定模式时，随着技术创新演进，“适者生存”规律要求企业打破企业固有模式并进行新模式搜寻，选择适应发展需求的新企业创新模式。因此，以生物进化理论、企业进化理论、企业DNA理论为基础，归纳出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四阶段，即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生成、变异、选择和协同阶段，深入分析四阶段演进机理，成为揭示企业如何实现持续性创新发展的关键。

企业主流创新与新流创新生成是在企业内外部环境要素合力作用下，主流与新流创新理念萌生、创新产品原型形成的过程。在动态复杂的市场环境中，企业面临消费者需求变化加快、产品生命周期缩短等不利因素的挑战，同时也拥有政策支持、创新技术生成等机遇[11]。在此背景下，企业往往基于自身发展需求，明确市场定位，重新制定或调整市场战略以寻求团队协作创新、挖掘技术创新适应市场发展需要，先后或同时产生主流创新与新流创新的产品或工艺。在此过程中，打破企业惯例、整合创新要素成为关键。随着惯例打破、优势要素整合，企业得以发展并开启主流创新与新流创新的发展之路。

主流与新流创新变异是指在创新主导要素、竞争市场及企业惯例相互作用并发生改变的前提下，支撑主流创新的主导要素作用被弱化，后发主导要素作用凸显，企业主流创新与潜在竞争市场脱轨，亟待改变基于主流创新所形成的企业惯例，从而改变企业因主流创新衰退而形成的不均衡发展状态。在快速变化的市场竞争中，在优胜劣汰的竞争法则面前，技术本身的缺陷、企业创新要素整合能力、组织结构效率都对企业创新发展提出了挑战。在此背景下，企业必须适应市场发展需求，改变发展策略并形成新技术和工艺，打破企业主流创新惯例，从而改变企业不均衡的发展状态。

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选择是指经过变异阶段，潜在市场转变为主流市场，后发主导要素转变为新的主导要素，主流创新退出由潜在市场变化而来的主流市场，使得企业失去了适应新主流市场的主流创新，因而需要在多元新流创新中进行选择，从而形成新的主流创新并引领行业发展。在此过程中，企业需要准确定位主流市场和潜在市场，以潜在市场的适应性为基础，以后发主导要素为支撑，选择具有优势发展潜力的新流创新，从而实现新一轮企业创新升级。

企业主流创新与新流创新协同是指以市场需求为出发点，使创新要素集聚实现效用最大化，把握市场机遇，使企业内部技术创新达到一种协调与平衡的发展状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市场需求越来越模糊，企业要素投入巨大但效率低下，是企业发展的巨大挑战。在此背景下，企业实行主流与新流创新协同发展以适应主流市场和潜在市场需求，加大基础要素和主导要素的整合作用，以技术协同推进企业持续性发展。在此过程中，实现企业要素、市场及组织结构之间的协同，为主流与新流创新相互转化、相互替代提供先决条件。

1.3 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动态演进特征

从整个演进过程看，企业主流与新流技术创新演进过程是从隐性到显性的演进过程。主流技术创新作为企业主导技术，受到企业创新要素支持，在当前市场发展中占据一定的市场份额，成为企业主要利润来源的创新活动。因此，主流创新具有显性特征。新流创新是企业新的创新活动，尚处于研发阶段，并未给企业创造利润或创造的利润很少，但会带来巨大潜在利润的创新活动。因此，这种新流创新特性被称为隐性特征。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是从没有利润的新流技术转化为企业主要利润来源的主流技术，并使技术创新从隐性到显性的过程。

企业内部形成一个创新系统，主流与新流创新在系统内呈现周期交替性特征。企业主流技术与新流技术相互作用，呈现出繁荣、衰退和复苏的循环。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的周期交替性具体表现为：主流创新经过繁荣后衰退，遭到市场淘汰，新流创新不断崛起转变为主流创新，使得企业技术创新经过技术轨道变迁，从一轮创新到下一轮创新，不断从新流创新转变为主流创新。

企业主流创新与新流创新相互依赖、相互影响，体现出伴生特征。在企业创新管理过程中，新流创新随着主流创新的变化而变化，两者关系呈现出伴生特性。朱斌和吴赐联[9]提出，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呈现出共同生长、提升的关系，主流创新为新流创新的形成提供资金等要素保障，新流创新为主流创新注入新的血液，二者相互促进、相互转化。在主流创新生成后，市场需求逐渐演化出潜在市场需求，从而促进新流创新生成，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伴生发展，待机遇成熟后，新流创新转化为主流创新，新一轮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伴生发展。

2 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案例

2.1 中兴通讯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成功案例

从80年代成立的小企业到现在的世界级企业，从最初以电子来料加工为核心技术、我国首台国产程控交换机的出现，到CDMX核心技术扩展，以及手机业务发展，中兴通讯企业经历了从“中国加工”到“中国制造”、再到“中国创造”、“中国品牌”的发展历程。

中兴通讯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历程分为4个阶段:①基础要素聚集，交换机主流技术生成阶段；②交换机主导，多元潜在市场暗涌阶段；③交换机没落，多元化接入网入选阶段；④三大战略协同发展、同步推进企业发展阶段，如图2所示。

(1)创新生成期：基础要素聚集，交换机主流技术生成(1985-1995年)。1985年，中兴通讯企业以电子产品来料加工技术为核心技术，通过低投入、快产出的项目积累资金。此后，在充足的要素准备下，中兴通讯于1986年以第一个自主研发分控交换机ZX-60的企业进入通信产业领域，开始了基于交换机主流技术的一系列产品研发。经过10余年的发展，交换机主流技术产品为公司带来了巨大收益。1995年，中兴通讯交换机销售量达到顶峰。中兴通讯主流交换机技术生成主要基于4个条件的成熟，即市场需求机遇、政策支持机遇、要素集聚需求及技术本身需求，如图3所示。

(2)创新变异期：交换机主导，多元化新流技术暗涌(1996-1998年)。1996年后，行业环境发生改变，交换机市场饱和，交换机主流技术受到冲击。1995年，交换机报价达到历史最高值，1998年，交换机综合报价突破200元/线的历史最低价位。因此，交换机主流市场的饱和迫使企业寻求符合潜在市场需求的新流创新产品。此时，传输技术、接入网技术、视讯技术、电源技术等技术苗头显现。中兴通讯企业抓住机遇，在上海、北京等地区设立近10家研究所同时开展新流技术研发。

(3)创新选择期：交换机没落，多元化接入网入选(1999-2003年)。1999年交换机市场没落，不能支撑企业发展，企业迫切需要在新流创新中寻找新的创新增长点。通过对各新流创新发展空间、需求空间及竞争空间的评估，接入网CDMA项目的首次成功让中兴通讯看到新的发展方向。因此，中兴通讯企业转变发展战略，通过举债等方式将CDMA项目作为核心技术。此后，中兴通讯在CDMA技术上飞速发展，而CDMA一系列衍生产品(小灵通设备、CDMA技术ZTE189国产全中文双频手机、CDMA机卡分离ZET智能手机)为中兴通讯带来新一轮利润增长点，如图4所示。

(4)创新协同期：主流与新流创新协同，推进3大战略发展(2004年-至今)。在新一轮主流创新确定后，中兴通讯企业集中于主流CDMA项目的一系列创新，使自身又一次走上了发展顶峰。但在2004年，接入网市场逐渐萎缩，产品价格不断下降，而CDMA技术衍生产品手机销量却呈现回升态势。作为CDMA项目升级技术，3G新流业务发展扑朔迷离。在这种状况下，中兴通讯制定出协同发展国际化、手机、3G主流与新流创新技术的3大战略。至今，该公司将3G技术升级到5G技术，手机业务有序推进，3大战略实现协同发展。

从早期的交换机主流技术，到CDMA项目作为新的主流技术，再到现今3大战略主流与新流创新协同发展，中兴通讯不仅实现了各技术连续性创新，而且实现了持续性创新，通过主流与新流创新的成功演进，实现了企业发展。从低端手机产品到高端智能手机，从3G技术到5G技术，从国内市场到国际市场，中兴通讯成功实现各个战略突破，实现了战略协同发展，如图5所示。

2.2 无锡尚德太阳能电力有限公司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失败案例

无锡尚德太阳能电力有限公司创立于2001年，是一家致力于清洁可再生能源太阳能光伏产品及组件的外商独资高新技术企业。通过对太阳能光伏技术创新与市场拓展，无锡尚德在企业创立10年内成为中国太阳能光伏产品制造业的领跑者，甚至成为全球最大的光伏产品制造企业。拥有世界级研发团队，并将10多项世界级发明专利作为核心技术实现产品转化，无锡尚德抓住机遇，太阳能电池产量跃居世界第一，其发展历程如图6所示。

(1)创新生成期：基础要素聚集，晶硅太阳能电池主流技术生成(2001-2007年)。无锡尚德主流创新生成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该公司具有快速的市场反应意识，从中国光伏行业的大门打开伊始，施正荣博士就意识到国内光伏电池产品发展具有巨大的商机，立刻以自身拥有的10多项发明专利开始中国太阳能电池产品研发与生产。从市场需求、行业发展、政府政策支持、创新要素准备到新技术获取，体现出无锡尚德主流技术创新条件的成熟，如图7所示。

(2)创新变异期：企业没有新流技术生成，冲突显现、失去支撑(2008-2013年)。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给中国光伏产业造成沉重打击，无锡尚德企业利润下降，国家大幅度下调政策补贴力度，企业陷入了资金短缺的困境。同时，无锡尚德企业高投入薄膜电池造成企业债务，不仅没有形成新一轮主流技术为企业带来利润，而且由于战略失误，企业陷入严重的财务危机。无锡尚德没有把新流技术转化为主流技术，失去了进一步创新演进的机会，如图8所示。

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是企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根本。在主流创新占据市场高份额时，无锡尚德转变发展战略，没有专注于新流技术研发与生产，而是将目标转向了规模化生产。只专注市场而没有实现技术升级换代，往往会使企业在市场饱和、要素变异和行业政策变化时坠入低谷，无锡尚德正是如此，如图9所示。

2.3 中兴通讯、无锡尚德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对比分析

成功的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表明，选准技术主攻方向，实现技术与市场的有效对接是企业创新演进成功的根本保障。中兴通讯与无锡尚德在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方面形成鲜明对比，这对于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研究具有重大意义，如表1所示。

通过中兴通讯成功创新演进案例与无锡尚德失败创新演进案例对比，本文发现以下几点不同：

表1中兴通讯与无锡尚德主流与新流创新主导要素对比

(1)主流与新流创新技术生成方面：中兴通讯在主流技术使企业飞速发展时，快速看到潜在市场的变化，着手于新流技术研发，在时机成熟时将其转化为主流技术，使其成为企业新一轮核心技术。而无锡尚德满足于当前技术所带来的利润，没有实现潜在市场新流技术生成，失去了发展机会。

(2)企业发展战略方面：中兴通讯企业快速决策，把握发展局势将新流创新转化为主流创新，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成为企业发展的关键。无锡尚德没有意识到潜在市场的变化，只是以规模化扩张战略获取微薄的利润。可见，没有核心技术支撑的对外依赖性战略使无锡尚德走入发展低谷。

(3)组织管理方面：中兴通讯在进行某项技术研发时专门成立团队负责技术研发生产工作，形成了二元组织结构模式，解决了主流与新流创新要素冲突问题。无锡尚德所有的技术研发都由该企业成立初期设立的世界级团队带领实现，集中式管理模式使得主流与新流技术创新研发产生冲突。因此，在组织管理上，中兴通讯与无锡尚德具有巨大差异。

(4)要素支持方面：中兴通讯创始人侯为贵曾担任企业管理人员，具有一定的企业管理经验。而无锡尚德企业创始人施正荣更加关注自身研发偏好，对于企业管理缺乏相关经验。

(5)政策支持方面：中兴通讯通过稳定的主流技术创新实现企业发展，在此过程中，政府政策作用明显。对于因为没有抓住潜在发展机遇而无法形成核心技术的无锡尚德来说，无锡政府大幅度减少补贴对其发展影响严重。

3 结语

主流创新是促进主流技术范式确立的周期性主导技术创新活动。新流创新是运用新知识对现有技术革新，以新一轮技术创新替代主流技术，实现新技术突破发展的活动。基于生物进化论、企业进化论和企业DNA理论，本文提出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经过生成、变异、选择及协同阶段，分析对比每一阶段演进机理，深入剖析中心通讯有限公司和无锡尚德案例，认为企业只有尊重主流与新流创新发展特征，不断协调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之间的关系，制定符合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规律的创新战略，推进创新协同演进，探索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之间的关系平衡模式，才能实现企业可持续发展。

[2] ROSABETH MOSS KANTER.Innovation-the only hope for times ahead[J].Nursing Economics,1985,6(5):178-182.

[4] ROSABETH MOSS KANTER.Swimming in newstreams:mastering innovation dilemmas[J].California Management Review,1989,4(31):4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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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HU BIN, JIANG XINJIE. Element-oriented innovation and evolvement of mainstream and newstream innovation：case study of Fujian Haiyuan automatic equipments Co., Ltd[C]//DUNDAR F KOCAOGLU.PICMET on Technology Management in the IT-Driven Services,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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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方金城,朱斌.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的影响[J].中国流通经济,2016,1(30):104-113.

[9] 朱斌,吴赐联.主流与新流创新协同研究——福建海源自动化机械有限公司的创新管理案例[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6,6(33):86-91.

[10] 王凯.论技术创新与企业发展的关系[D].武汉:武汉理工大学,2002.

[11] 余序江, 许志义, 陈泽义.技术管理与技术预测[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

TheEvolutionMechanismResearchofMainstreamandNewStreamInnovationonEnterprise——Case Analysis of ZTE and Wuxi Suntech Innovation Evolution

Abstract：In the course of market competition, many enterprises fall and only a handful of enterprises stand up. this phenomenon makes us realize that maintaining the innovation advantages to occupy the mainstream market and creating new advantages to win the future mainstream market will promote the enterpris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ocus on the key task, realizing the evolution of mainstream and new stream innovation become the crux of enterpris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herefore, based on biological evolution theory, enterprise evolutionary theory and enterprise DNA theory, the article put forward the evolution process of mainstream and new stream innovation, including the origin of technology, technology variation, technology selection and technical cooperation. Delving into the evolution mechanism of mainstream and new stream innovation and using the case study of two enterprises provide enterprises sustainable innovation a specific route guidance.

Key Words:Mainstream Innovation; New Stream Innovation; Evolution Mechanism; Case Study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15YJA630109)

作者简介：朱斌(1957-)，女，江苏靖江人，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技术创新与创新管理、科技管理与政策；陈艳华(1984-)，女，广西南宁人，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技术创新与管理；陈丽霞(1989-)，女，甘肃定西人，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创新管理。

企业主流与新流创新演进机理研究——中兴通讯和无锡尚德创新演进案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