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 1990-2014年创业机会文献发表数量趋势
摘 要：机会识别是创业领域的核心议题。为了清晰描述创业机会识别的演化过程，通过采用科学计量方法，对WOS数据库检索到的以机会识别为主题的792篇英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利用多种计量软件绘制成知识图谱。结合Dubin理论建构模型，阐述机会识别领域现有研究成果，从理论概念集群、理论概念交互法则、理论使用范围、理论系统状态、理论命题、理论实证检验(实证指标、假设和研究)6个层面描绘该领域基本研究框架。
关键词：创业；机会识别；文献计量；Dubin模型
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背景下，对于创业者而言，准确地评价和选择机会是创业的首要因素[1]。21世纪前，创业研究领域将创业界定为一种机制，指由不同种类的创业者参与的创业活动，却忽略了创业机会在其中扮演的角色[2-3]。Shane与Venkataraman[4]将焦点从研究哪些人成为创业者转向创业者个人与创业机会之间的关系。近年来，众多学者从认知、心理学、经济学等视角研究机会识别并构建了理论模型。Navis与Ozbek[5]认为，创业者过度自信和自恋的人格特质发现创业机会，且能够提高创业成功的机率。McCann与Vroom[6]认为，创业是一个动态过程，随着创业活动的推进，创业者对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的感知减弱，而创业者自我效能感会增强。然而，上述研究未能清晰描述机会识别演化过程。
本文采用文献计量分析方法，对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以“机会识别(Opportunity Recognition or Identification)”为主题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对该领域的研究趋势、研究热点、高被引文献等进行知识图谱绘制。结合Dubin[7]理论建构模型，对分析结果进行统一描述，揭示机会识别理论研究现状。
1.1 研究方法
本文通过分析大量文献的相互引用关系，探寻机会识别构念发展轨迹及其与其它理论的逻辑关联[8]。为了系统全面地分析该领域相关文献，本文采用多种文献计量软件(Histcite、Citespace、Bibexcel及Ucinet)，分别对本领域重要文献及其发展历史、每年发文数量变化、各大研究机构发文数量统计、高频关键词及高引用率文献共线进行可视化分析并绘制知识图谱。
1.2 数据来源
选用美国科学情报研究所的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搜索文献，按“主题=Opportunity Recognition/Identification”，“时间跨度=1990 to 2014”，“学科类别=Management/Business”及“文件类型=Article”将文献精简至792篇。将文献信息以纯文本格式导出，作为研究数据池。选取“1990-1-1”至“2014-12-31”为文献记录的时间跨度，以2年为时间片段，通过文献计量软件对数据池文献进行分析。
2.1 描述性分析结果
全面分析792篇文献发现，这些文章分散发表在123份学术期刊上，引文文献总数达30 673篇。创业机会文献发表数量变化如图1所示，该主题文献整体呈现上升趋势，以2004年为节点，之前呈缓慢上升趋势，之后呈爆发式增长。图2描述了发表该主题论文最多的前十位科研机构。
1990-2014年，创业机会文献发表数量最多的前十位期刊、创业机会文献发表期刊中影响力最高的前十位期刊，如表1所示。创业机会主题文献多发表于创业领域期刊，如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97篇)、Small Business Economics(77篇)、Entrepreneurship Theory and Practice(57篇)，上述期刊发表的论文数量占所选论文总数的29.2%，它们为创业机会研究提供了良好的支持作用。此外，影响力较高的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发表6篇、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发表8篇、Organization Science发表15篇。
图1 1990-2014年创业机会文献发表数量趋势
图2 发表创业机会数量最多的前十位科研机构统计
表1 创业机会主题最多和影响因子最高的前十位期刊
次序发表数量最多的十大期刊及数量期刊名称影响因子数量影响因子最高的十大期刊及数量期刊名称影响因子数量1JournalofBusinessVenturing3.26597AcademyManagementReview7.81762SmallBusinessEconomics1.64177AcademyofManagementAnnals7.33323EntrepreneurshipTheoryandPractice2.44757JournalofManagement6.86224EntrepreneurshipandRegionalDevelopment1.00037AcademyofManagementJournal4.97485InternationalSmallBusinessJournal1.39733OrganizationScience3.807156StrategicEntrepreneurshipJournal1.74431JournalofInternationalBusinessStudies3.59457JournalofSmallBusinessManagement1.36125ManagementandOrganizationReview3.27728JournalofManagementStudies3.27720JournalofManagementStudies3.277209ManagementDecision1.23419JournalofBusinessVenturing3.2659710InternationalEntrepreneurshipandManage-mentJournal1.42517StrategicManagementJournal2.9938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Citespace、Histcite可视化分析结果而整理
2.2 高被引文献与共线分析
(1)高被引文献分析。采用Bibexcel软件对机会识别文献进行共线矩阵分析发现，792篇文献共计引用文献达28 362篇。被引1次的文献280篇，被引频次超过40次的共计42篇，表2罗列了被引频次在50次以上的高频引文31篇。如表2所示，Cohen与Levinthal[9]、Barney[10]、Lumpkin[11]、Busenitz与Barney[12]、Venkataraman[3]、Kirzner[13]、 Eckhardt与Shane[2]、Shane[4,14,15]等高被引文献聚集在1990-2010年。最早期引用的文献有5篇，作者分别是Knigh[14]、Schumpeter[17,18]、Hayek[19]与Penrose[20]，上述文献均发表在21世纪前叶。Kirzner[21,22]、Granovetter[23]、Winter与Nelson[24]、Low与Macmillan[25]以及Eisenhardt[26]的文献发表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末期。引用率最高的前两篇文献均出自Scott Shane，该作者在2003年出版的专著也位列高被引前七，可见他在创业机会研究领域的重要贡献。综上所述，1990-2010年是创业机会研究的黄金时期，这一时期出现了该研究领域的开拓者及其思想，从而奠定了该领域的研究基石，也为厘清创业机会研究发展脉络和研究框架提供参考。
(2)高被引文献共线分析。采用Bibexcel与Ucinet软件测度792篇创业机会研究文献被引频率并生成矩阵，利用Bibexcel软件得出原始矩阵，再利用Excel作出标准化矩阵，导入Ucinet软件进行共线分析与知识图谱绘制，最终获得被引文献共线知识图谱，如图3所示。
该图揭示了：①Shane[14]与Venkataraman[3]两篇文献共引频次高达164次居首。Shane[14]与Shane[15]两篇文献共引频次位居第二(145次)；②共被引频次第3～23位的共引文献中均涉及Shane[12]这篇文献，分别与Kirzner[13]共被引130次；与Kirzner[21]共被引124次；与Eckhardt[2]共被引117次；与Baron[27]共被引113次；与Schumpeter等[17]共被引111次；与Davidsson[28]共被引105次；③除Shane[14]以外，共被引次数较多的文献是Venkataraman[3]，分别与Shane[15]共被引47次；与Kirzner[13]共被引45次；与Kirzner[21]共被引43次；与Eckhardt[2]共被引38次；与Davidsson[26]共被引38次；与Gaglio[29]共被引35次。由共被引文献聚类可知，在上述文献中共被引45次以上的文献有34组，其中Shane[14]、Venkataraman[3]、Shane[15]3篇文献被广泛共引，影响力最大。
表2 高引用率文献情况
作者频次文献来源作者频次文献来源ShaneS259AcademyManagementReviewKnighF71图书ShaneS206OrganizationScienceMcmullenJS70AcademyManagementReviewSchumpeterJA128图书HayekFA69AmericanEconomicReviewKirznerIM.114图书GaglioCM68SmallBusinessEconomicsVenkataramanS108InternationalEntrepreneurshipandManagementJournalKirznerIM66图书KirznerIM102JournalofEconomicLiteratureBaronRA64ManagementScienceShaneS99图书PenroseET63图书BusenitzLW92JournalofBusinessVenturingNelsonR61图书LumpkinGT89AcademyManagementReviewStevensonHH55StrategicManagementJournalBarneyJ86JournalofManagementAlvarezSA53StrategicEntrepreneurshipJournalEckhardtJT85JournalofManagementGranovetterMS53AmericanJournalofEconomicsandSociology:IntroductionArdichviliA81JournalofBusinessVenturingBakerT52AdministrativeScienceQuarterlyEisenhardtKM77AcademyManagementReviewSchumpeterJ51图书CohenWM73AdministrativeScienceQuarterlyGimenoJ50AdministrativeScienceQuarterlyDavidssonP72JournalofBusinessVenturingLowMB50JournalofManagementSarasvathySD72AcademyManagementReview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Citespace、Histcite可视化分析结果而整理
图3 高引文献共线情况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Bibexcel矩阵标准化，Ucinet知识图谱绘制
2.3 高频关键词分析
文章中的高频关键词集中体现了该领域学者共同关注的研究主题。本文利用Bibexcel软件对数据池文献进行关键词分析。792篇文献共有98个关键词，这些关键词一共出现4 048次。关键词共词分析如表3所示，出现30次以上的关键词有42个。其中，频次表示一个关键词在数据池文献中出现的次数；中介中心性表示一个关键词充当其它不直接联结关键词的中介作用大小，中心性越高，中介作用越明显。关于高频关键词的共线特征，创新、机会、创业者、机会识别排名前列。紧随其后的是创业家、国际创业、社会资本、社会创业及知识。从整体来看，792篇文献内容丰富，然而创业、机会、机会识别仍是创业机会研究的重点，出现频次较高，同时社会资本、知识等因素可能对创业机会产生影响，因此，后者出现频次紧随其后。
表3 高频关键词
频次中心性关键词频次中心性关键词2150.21Performance绩效590.00Opportunity机会2120.28Entrepreneurship创业540.17Model模型1511.16Innovation创新520.08Industry产业1110.40Opportunities机会490.04Ventures创业1061.10Knowledge知识480.04Business商业831.10Firms企业440.00Creation创造821.10Growth成长430.04Capabilities能力770.04Organizations组织430.63CompetitiveAdvantage竞争优势720.97Management管理430.79Strategy战略710.04Discovery发现410.00Market市场700.56Perspective视角380.17Networks网络640.92Firm企业370.12CorporateEntrepreneurship公司创业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Citespace可视化分析整理。
综上所述，机会识别作为创业领域的核心议题，结合Dubin理论模型对创业机会进行系统分析。Dubin提供了一个八维度理论构建模型，可用于实践性较强学科领域的理论构建。Dubin模型8个维度分别是：理论概念(Units of Theory)、交互法则(Laws of Interaction)、理论适用范围(Boundaries of the Theory)、概念系统状态(Systems States of the Theory)、理论命题(Propositions)、实证指标(Empirical Indicators)、理论假设(Hypothesis)及理论研究(Research)。其中,前5个维度是理论建构组成结构，后3个维度是实证检验过程。
3.1 理论概念集群
本研究的关键词分析揭示了机会识别领域研究热点，高引率文献及其共线分析展示了该领域经典文献及其共被引网络关系。在此基础上，通过高引文献与分析发现，机会识别研究是围绕机会识别过程和机会识别影响因素展开的。
(1)机会识别过程是指创业者通过开发商业机会实施创业，向利益相关者创造和传递价值。创业机会因素需要创业者识别，并在识别的基础上对其进行开发。对市场需求的敏锐察觉与对未开发资源的匹配能帮助创业者开发机会，此过程涉及创业者的创造性人格特质。机会开发比机会识别更精确，只有通过机会开发才能使对市场需求和资源的识别成为商业现实。因此，在机会识别过程中涉及的理论概念有机会、机会识别、机会评估及机会开发。
机会识别相关文献主要围绕机会感知、机会发现及机会创造[30]。机会感知由个人对机会敏感度的异质性决定[31，32]。在机会开发过程中始终伴随着机会评估[31]，机会评估流程遵循“阶—门”模式，在不同开发阶段对机会进行评估。De Kning[30]将机会评估分为总结性评估与形成型评估两种类型。机会开发过程与产品开发不同，其开发结果是形成完整的商业模式，而非简单一款新产品[34]。
(2)机会识别影响因素是指机会类型。Shane[15]认为机会类型和个人特质都会影响机会识别，在机会开发过程中存在4种不同类型的机会。Shane[15]根据价值搜索和价值创造能力两个维度，将机会分为4种类型：梦想型、问题解决型、技术转移型及商业形成型。机会可分为编码型机会和隐含型机会，编码型机会需要通过系统搜索识别，其内隐性更高，而隐含型机会则通过发现而识别。
先前知识和创业经验是指人们注意到的信息与他们所知道的信息相关[35]。Hayek[19]构建奥地利模型并认为，创业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信息不对称。Krueger与Dickson[36]总结了两种类型的先前知识，一种是创业者感兴趣领域的知识，另一种则是在工作中长期积累的知识。创业者与非创业者的乐观主义精神和创造力个人特质存在较大差异[37]。Kay[38]指出，创造性因素在创业决策制定中扮演重要角色，创业者社会网络关系对机会识别十分重要。Hill等[39]认为，网络质量直接影响创业者的其它特质，如警觉性和创造力。De Koning[30]的机会识别模型表明，创业者通过信息搜集、交谈思考及资源评估3种认知活动与社会网络成员进行交流，有助于机会识别。潜在创业者对机会识别的关键在于其信息敏感度和警觉性，即为机会警觉[40]。创业警觉是对机会识别的一种独特准备，它由创业者自身经验、知识、社会网络等因素共同决定[41，42]。
3.2 理论概念交互法则
理论概念之间的关系构成了理论交互作用法则[7]，交互法则反映了一个或多个概念变化对其它概念的影响。现实创业活动源于成功的机会开发过程，包含机会识别、机会评估及机会开发。创业机会识别需要创业者对机会具有一定敏感性，即创业警觉，如图4所示。
图4 机会识别理论概念交互法则
创业警觉在一系列因素(个人特质、先前知识、创业经验、社会网络)作用下得到强化，这些因素可以归类为创业者的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具备较高人力资本质量的个人能更好地识别机会，在创业过程中成功进行机会开发的可能性更高。人力资本与社会资本能增强信息流动性，发现有价值的信息。
机会识别有两种路径，即机会发现路径与机会创造路径。当市场需求与资源匹配时，创业者只需发现这种机会并加以推广。机会创造要求创业者产生新的商业创意，重新整合资源、创造新的产品和服务，这种商业创意或改变现有资源配置程度，或对现有商业进行重建和破坏式创新[21，22]。机会是由创业者为开发新产业和服务，在对市场反应过程中创造的。一个成功的企业创建源自成功的机会开发过程，此过程由机会识别、机会评估及机会开发组成。
3.3 理论适用范围
理论适用范围是指一个理论可被应用的范围。理论适用范围与理论研究领域不同。Kirzner[21]描述了两个重要的商业团体独立新创企业和企业风险创业的商业创建过程。因此，机会识别理论适用于新商业企业的创立和发展，既包括独立企业创立，也包括企业内部新企业创立。
3.4 理论系统状态
理论系统状态是指在由理论构建的系统中所有概念均呈现持续性的特征价值，该价值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每个概念均具有决定性价值，这些价值在理论系统状态中可测度且各不相同。系统状态决定了理论系统模型的3个主要特征：包容性(理论概念隶属于整个理论系统)、持续性(概念之间的关系具有持续性直至得到较好的匹配)及差异性(每个概念具有独特属性)。
根据机会识别领域相关文献的计量分析与概念解析，构建理论概念之间的交互法则模型，该模型满足在Dubin模型中关于系统状态的3条特征。本文构建交互法则模型：①包含了机会识别理论所有重要概念(通过理论文献计量分析，确定机会识别领域的重要研究热点)；②在交互法则中概念之间的关系是持久的(在文献分析的基础上得到验证)；③概念之间没有重叠(每个概念具有独特价值和特征意义)。
3.5 理论命题
理论命题是在理论运行过程中的逻辑推理，源于理论发展中的逻辑陈述，可以通过实证分析加以验证[7]。通过机会识别理论文献分析，提出以下命题：
H1：较高的创业警觉与机会识别和开发相关；
H2：机会识别与创业者社会网络相关，包含了4个因素：弱关联、行动设置、伙伴及内部循环。缺少其中任何因素都会降低机会识别成功率；
H3：创业者相关知识和产业知识结合对机会识别相当关键，缺乏这两种知识会降低机会识别成功率；
H4：市场先前知识增加了机会识别的可能性；
H5：较高的机会警觉与创业者的创造力和乐观主义精神相关；
H6：有经验的创业者能更清楚地识别商业机会原型，经验与机会识别正相关；
H7：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与创业机会识别和开发正相关(指进入新创活动的可能性)。
3.6 理论实证检验
Dubin模型后3个维度，即实证指标(对可验证的命题进行实证测度)、假设(对概念间关系进行预判和陈述)及研究(对概念关系进行实证检验)，它们反映理论实证检验。采用定量分析法对上述7个命题进行检验，可以将创业者作为对象进行实际调研，也可以将认知图谱技术作为工具观察机会成熟过程，如基于用价值搜索和与价值创造能力维度研究机会识别。
机会识别实证研究的关键是选取指标对机会进行测量。目前，关于机会识别的测度指标较多，如被识别机会的种类、被识别机会的数量、被识别机会的创新性、被识别商业创意的数量及在位企业新创事业的数量等。部分学者则采用指标组合进行测度，如Shepherd与Detienne采用识别机会顺序和创新程度，Richard采用识别机会的数量、顺序及创新程度3个指标进行组合。Baron与Ensley用9个维度测度潜在机会原型：对顾客问题的解决程度、正的现金流、管理风险、高级产品、改变产业、全面金融模型、专家建议、独特产品、潜在市场及直觉。
创业机会识别是创业研究的核心要素，机会识别是其核心问题。本文采用文献计量法，对相关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并绘制知识图谱，得出以下结论：
(1)2004年以前创业机会相关研究呈现缓慢上升趋势，之后呈现爆发式增长。发表该主题排名前3位的科研机构分别是美国印第安纳大学、英国诺丁汉大学及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创业机会主题文献多发表于创业领域期刊，如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Small Business Economics及Entrepreneurship Theory and Practice，论文数量占总数的29.2%。
(2)创业机会演进知识图谱显示，引用率超过40次的被引文献42篇，时间跨度从1970年Kirzner关于机会创造的论述到2003年Shane对机会识别构念的提出。1990-2010是创业机会相关研究的黄金期，涌现出该研究领域的开拓者及其思想，奠定了该领域的研究基石。
(3)基于文献计量分析，结合Dubin理论模型，本文从理论概念、交互法则、理论适用范围、概念系统状态、理论命题、实证指标、理论假设及理论研究8个维度构建了创业机会研究整合理论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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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 悦)
Abstract：The concept of opportunity recognition is the recently research highlights in the field of entrepreneurship. In order to clearly describe the theoretical evolution process of entrepreneurial opportunity recognition,this study apply with the research method of Bibliometric analysis by studying 792 literatures searched from the database of web of science. Through visualization analysis and knowledge mapping,together with the application of Dubin theory building model,a theoretical structure was described according to eight elements,which respectively are units of theory,laws of interaction,boundaries of the theory,systems states of the theory,propositions,empirical indicators,hypothesis and research.
Key Words：Entrepreneurship; Opportunity Recognition; Bibliometric Analysis; Dubin 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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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06-06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等教育振兴计划重大项目(2013zdjy134；2014zdjy105)
DOI：10.6049/kjjbydc.2016060177
中图分类号：F27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348(2017)03-00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