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互联网时代，推动航空产业实现战略性快速发展，解决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在创新创业中存在的突出问题，对于促进西安经济增长和西安航空中小企业竞争力提升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因此，提出构建与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发展需求相匹配的创新创业孵化平台，剖析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存在的问题及成因，并基于扎根理论，通过开放式访谈、半结构化访谈及焦点访谈，实现对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平台构成因素的识别与选择，进一步解释平台内部构成。最后，深入分析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平台运行机理，为指导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服务提供有针对性的意见和建议。
关键词：扎根理论；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平台；运行机理
作为中国在“十二五”规划中明确的战略性新兴产业，航空产业具有产业附加值大、辐射带动作用强等突出特点。对于西安市而言，航空产业是“关中—天水”经济区6大产业中的重点发展对象。发展航空产业，对于促进西安经济增长、拉动西安就业率及提升西安企业科技研发实力等具有显著作用。
航空中小企业在西安航空产业发展过程中越来越重要，其对于人才、信息、技术、创业孵化等方面的服务均具有较大需求，而西安阎良航空基地聚集了中国最先进的航空研发生产力和最雄厚的航空产业配套资源。因此，必须构建与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发展需求相匹配的创新创业孵化平台，为航空产业发展提供动力，从而促进中国航空产业整体实力提升。
(1)中小企业发展是西安航空产业创新的有力支撑。在西安阎良国家航空高新技术产业基地，除整机制造等大企业外，2016年航空中小企业数量占航空基地企业总数的96.3%，主营业务规模呈现明显上升趋势(见图1)。就经济效益而言，截至2016年底，西安阎良航空基地孵化器内的57家工业企业实现营业收入5.21亿元(见图2)，净利润874.66万元。西安航空中小企业的业务涵盖航空零部件制造、航空材料生产、航空培训、产品检测检修、航空服务等领域，有利于完善整个航空产业链，形成包括总体设计、整机制造、强度检测等一体化航空产业集群，进而提升航空产业整体配套能力。可见，航空中小企业发展既是整个航空产业发展的关键，也是航空产业创新的有力支撑。
图1 2008-2016年航空航天制造企业主营业务收入规模分布
(2)西安航空产业发展需要有效的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支撑。随着航空产业快速发展，企业孵化器直接或者间接参与科技型航空企业培育活动和航空产业创新服务活动，对航空产业链形成和产业结构调整具有强大支撑作用。尤其是具有孵化需求的企业对于孵化器逐渐形成投资多样化、服务专业化、规模集团(公司)化的需求趋势(见图2)。因此，企业孵化器对于支持航空产业创新、促进航空产业发展具有重要导向作用。由于航空产业具有研发速率快、科技含量高、技术要求严、创新能力强、资金需求大等特点，大多数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需要根据产品更新换代进行二次创业孵化，这就需要有效的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满足二次创业中的多元化需求，进而推动西安航空中小企业长远发展。
2015—2016年西安航空中小企业享受国家政策优惠，实现了较快发展，但在发展过程中也凸显出一些问题。
(1)外部客观条件制约创新创业服务整体水平提升。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服务虽已形成一定规模，能够提供比较完善的服务，但相较于北京、上海等发达地区的创新服务体系仍有很大差距，体现在其规模较小、服务种类较少、高技术专业化服务不完善、服务力度不足等方面。原因主要在于：①受当地经济条件制约。2016年，阎良区GDP仅占全市GDP总量的1.27%，经济相对不发达，并且西安创新创业服务整体发展水平不高；②受产业本身限制。航空产业属于军民融合型产业，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在市场销售、信息资源获取、技术研发等方面有一定的局限性，无法发挥市场机制优势，导致创新创业服务发展存在障碍，发展过程较为缓慢；③受企业自身规模限制。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建立时间较短，规模普遍较小。这些企业由于自身实力不足，在引进人才和融资等方面处于劣势，给创新创业服务造成一定困难。
图2 2016年西安航空中小企业需求调查
(2)服务针对性不强导致创新创业服务供需不匹配。主要是因为：创新创业服务对航空中小企业的针对性较弱，在实际建设过程中没有切实考虑航空中小企业需求。一方面，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服务体系水平不高，不能满足西安航空中小企业需求。另一方面，在人才服务、融资服务等方面，航空管委会虽然已建立了很多渠道帮助企业吸引人才和资金，但效果并不好，在提供配套服务时没有充分考虑到航空中小企业规模小、经济实力差、风险大的特殊性。各项创新创业活动缺乏对航空中小企业的针对性，导致创新创业投入效率不高，供给与需求不匹配。
(3)创新创业服务缺乏整合导致平台间协同性欠佳。这主要是因为：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服务自成体系、相互独立，各创新创业服务之间缺乏有机联系，未形成1+1>2的经济规模效应，创新创业服务协同性较差。一方面，基地内的创新创业服务平台缺乏整合，导致相互间信息不对称，无法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系统的服务。另一方面，西安阎良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机构未形成产业联盟，各企业之间存在隐性竞争。这导致管委会无法发挥整合优势，各创新创业服务机构独立性较强，未能实现信息共享、资源互补。
(4)制度法规不健全导致创新创业环境欠佳。这主要是因为：①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不足。虽然基地内的企业具有知识产权保护意识，但由于缺乏良好的知识产权保护氛围，导致在知识产权被侵犯时缺乏正确应对措施，往往造成经济损失，从而降低了企业创新积极性；②创新服务机构缺乏市场意识、竞争意识和服务意识。单纯靠拉动企业创新创业得以生存和发展的服务机构很少，管理体制上的依赖性导致中小企业创新创业环境欠佳；③企业间没有形成良性竞争氛围。产品销路主要依靠中小企业与大型企业建立的长期合作关系。中小企业作为大型企业的一级或二级供货商，定期为大型企业提供零件加工等服务，这种供应链方式取代了企业间优胜劣汰机制，无法促进企业创新发展。
在对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现状及环境分析的基础上，基于扎根理论的核心思想，提出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要素，并进一步阐明平台各构成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进而提出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平台构建方案。
2.1 扎根理论
在质化研究中，扎根理论提供了一种新的科学研究视角，注重通过既有现实资料建构理论，对访谈资料进行梳理分析以挖掘核心概念，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先入为主的误区，强调理论内部构成及相关关联。扎根理论借用符号互动理论和实用主义的核心思想，遵循科学原则，力求在实际过程中能反映社会现象的性质，达到客观性与弹性的平衡。
扎根理论主要程序包括3个方面：开放式译码、主轴译码及选择性编码(见图3)。开放性译码是指通过仔细检验而对现象概念化或加以分类的分析工作，最终实现资料范畴化。主轴译码则是通过考虑因果条件、现象、脉络、行动或者互动策略与结果，将范畴与子范畴进行链接。而选择性编码是选择核心范畴，将其与其它范畴进行联系，并证明其内在关系，将尚未完备的概念化范畴补齐的过程。
图3 扎根理论编码步骤
2.2 开放式访谈：开放式编码
对航空中小企业进行调研，调研对象以企业中层管理者为主，因为中层管理者在企业中既是企业管理者，又是技术方面的专家。
调研对象选取遵循以下标准：①针对不同类别的航空中小企业，主要选取航空制造板行业、航空材料、航空维修、通用航空和飞行培训5个行业。比如，浦菲沃(PFW)专门为英国罗罗公司制作飞机发动机弯管，金宇公司是中国民航总局承认的维修、培训机构，耐思航空科技公司主要为飞机供技术手册编制服务；②被访问对象的年龄为35～45岁，要求在本企业具有5年以上工作经验，了解企业现状和服务需求;③选取85名管理人员作为访谈对象，访谈时间为2013年9月至2014年5月。
首先进行开放式访谈，在选取的85名管理人员中，选择不同行业的28名作为访谈对象。访谈者是本研究团队的3名主要成员(1名教授，1名讲师和1名研究生)。采取一对一的访谈方式，并进行详细记录。访谈主要问题是：中小企业创新能力如何？中小企业在创新过程中遇到哪些困难？中小企业在创新方面有哪些需求？
对于访谈内容，由两个小组遵循以下规则进行编码：①将同一个访谈对象表达内容相同或相似的条目合并；②将同一个访谈对象表达内容相悖或存在冲突的条目全部删除；③剔除与常识、基本理论相悖的条目；④将小组内达成一致意见的条目录入编码库，对无法达成一致意见的条目共同讨论；⑤两个小组分别对对方的编码进行审查。最终共选取96个条目22个类别进行编码。
2.3 半结构化访谈：主轴译码
在半结构式访谈中，时间主要集中在2014年6月至2015年12月，对开放式访谈中得到的22个类别进行归类验证，并继续探索开放式访谈中没有涉及到的类别。在剩下的57名被访谈者中，继续选择28名对象进行访谈。访谈内容以表1为基础，根据中小企业创新现状及需求进行内容设计。在文献梳理中，笔者发现，个人知识、知识共享、知识资源、组织经验对中小企业创新具有很大影响。因此，添加了上述3个类别。
在半结构式访谈中，有针对性地了解被访问者提供的中小企业现状和需求。在详细记录的基础上，回答了被访问者的问题。
通过分析，对半结构式访谈进行二级编码并归类，得到8个轴心项目：①将中小企业基本法律法规、配套设施、税收优惠减免政策、制度环境归为法律政策因素；②在金融因素中，将信用担保制度、投融资担保归为信用担保因素，将融资问题、投资问题归为投融资因素。此外，还有风投因素；③技术可以分为研发因素、产学研因素、检测因素、中试因素；④将适航服务、航空培训服务归为航空专业服务因素；⑤将人才培养引进归为创新人才因素；⑥将创业培训、科技孵化器归为创业孵化因素；⑦将产业联盟、资源整合归为联盟因素；⑧将管理问题、个人知识、知识共享、知识资源、组织经验归为知识因素。笔者认为，这8个因素是构成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的主要因素。
2.4 焦点访谈：选择性编码
在半结构化访谈的基础上，本研究进行了焦点访谈，时间集中在2016年1～7月，主要目的是为了验证半结构式访谈中8个影响因素的合理性。选择对象是剩余的29名被访问者，将其随机分为5组(每组5～6人)，分别进行了2～3小时的团体焦点访谈。
表1 开放式访谈编码库
类别条目访谈内容1中小企业基本法律法规同业竞争激烈,存在恶性竞争,企业议价能力很弱2配套设施拓展物理空间,目前服务场地出租率很高3税收优惠减免政策企业势单力薄,需要各级政府给予补贴和税收减免4制度环境航空企业技术的特殊性,使得市场受到了限制5信用担保制度企业银行信用级别不高,银行审查手续繁杂,如果通过担保贷款,担保费用太高6投融资担保融资成本较高、缺少抵质押资产、缺少担保机构7资金问题企业发展依靠自有资金;融资难、门槛高8风险投资一些企业实力薄弱、经营效益较差、负债率较高,而且企业财务不规范,诸多自身问题限制了外部融资9金融中介服务企业在运营过程中需要短期融资解决资金回笼慢的问题,主要选择短期流动资金借款;小微企业融资非常困难10技术能力企业较为年轻,技术积累很少,很难在新产品开发上取得突破11研发构建专业技术平台,重点建设研发设计平台解决中小企业研发投入不足的难题,认证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权威第三方认证服务12产学研合作希望协会等社会团体,加强企业间和外部市场客户之间的沟通联系,信息、技术、人才培训、政府工作等13检测测试服务航空企业的特殊性,要求统一检测标准14适航服务航空材料需要大量试验,确保材料性能15航空培训服务一些企业依托独有资源,形成了独特的航空服务模式16信息化服务信息不对称和机制不完善,给中小企业融资增加困难17人才培养引进研发人员和核心工艺人员或临聘或兼职18创业培训普遍处在创业阶段,主要精力是在寻找订单和降低运营成本方面,对于研发和技术普遍没有积累和投入19科技孵化器企业在初创期有很大困难,很容易破产20产业联盟联合产业链相关企业组建产业联盟21资源整合服务机构的资源整合能力不足,很多体制内优质资源得不到充分调动22管理问题企业负责人既是技术负责人,又直接管理市场,企业管理水平一般
访谈结果如下：①所有小组一致认为，技术因素、人才因素、资金因素是影响航空服务体系形成的重要因素；②4个小组认为，航空专业服务因素、创业孵化、产业联盟因素是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的主要因素；③所有小组认为，法律因素是影响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的重要因素。3个小组认为，有必要建立法律平台，2个小组认为没有必要建立平台；④3个小组认为，知识因素对于企业发展具有重要作用，但是2个小组认为知识因素的可操作性不强。
2.5 要素间关系
通过扎根理论分析，得出影响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形成的8个构成因素主要为信用担保因素、投融资因素、产学研因素、风投因素、研发因素、中试因素、检测因素、信息因素、创新人才因素。有争议的因素为：适航服务、创业孵化因素、联盟因素、法律因素及知识因素。这些因素对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具有重要作用。
技术创新是企业发展的关键，人才是企业不断创新的源泉，资金是企业维持运行的营养剂。技术因素是指企业技术创新，主要有产品创新、工艺创新。技术能力是技术创新的表现，技术能力是企业内在基础，核心能力是关键，通过核心能力的提高，增强企业技术创新能力，获取持续竞争优势。技术创新离不开人才，人才建设主要包括人才基础设施建设、人才激励建设、人才发展建设。除技术和人才外，资金也是必不可少的。航空中小企业一直面临着市场小、资金缺乏、融资难的问题。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就是为航空企业建立融资体系，解决企业资金问题。
基于此，本研究选取研发场所、设备共享、人才交流、技术支持、创业支持、金融担保、银行借贷等因素，从创新基础服务、资金保障、人才引进、孵化加速等方面进行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
从内容要素角度分析，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内容不仅包含一般服务子平台要素[1]，而且要满足西安航空中企业创新发展中的现实需求[2]。因此，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应该突出以下方面的内容：技术研发子平台、孵化加速子平台、人才培训子平台、融资服务子平台及信息共享子平台。同时，结合企业成长阶段和孵化加速对接服务，对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平台运行机理进行揭示(见图4)。
图4 基于内容要素的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平台运行机理
在整个孵化-加速链条内，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综合各创新主体功能，集合多方资源，将技术研发子平台、孵化加速子平台、人才培训子平台、融资服务子平台及信息共享子平台协同集成，进而为提升航空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供有力支撑。
(1)技术研发子平台。技术研发子平台主要解决航空中小企业整体技术进步和创新能力提升问题，满足航空中小企业各种科技服务需求，指导入孵企业完成技术研发、技术转让、技术认证、管理子平台认证，提高企业技术实力和核心竞争力[3]。阎良航空产业基地为基地内中小企业提供技术开发、技术咨询、技术推广、中试检测等服务平台，专业化中试基地有助于促进航空中小企业技术水平和产品技术含量的提升。鼓励高校、科研机构以及其它技术实验室、测试基地向航空中小企业开放，满足中小企业对公共技术的需求，同时搭建技术产权交易平台[4]，促进高校等研发主体与中小企业开展合作，形成创新扩散网络，加快科研成果转化。
(2)加速服务子平台。航空产业是管理、资本及技术密集行业，周期长、风险高、回报大、进入门槛高。大力发展航空专业孵化器，有助于帮助创业人员和初创企业降低准入门槛，培育附加值高、科技含量高、成长潜力大的中小企业，为航空产业发展提供新鲜血液，促进西安航空基地航空产业发展，进而推动我国航空产业发展。
孵化加速服务子平台主要解决航空中小企业发展所需的基础服务设施和金融服务需求等问题[5]。各专业孵化器主要围绕阎良航空基地重点发展产业，构建高端装备制造专业孵化器、新材料产业专业孵化器和电子信息产业专业孵化器等专业孵化器平台，为在孵企业提供专业公共技术服务，以及分类跟踪、项目支持等各类增值服务，为专业孵化器中的企业提供专业化服务。可见，它们作为阎良航空基地创业孵化加速平台的主要形式，能够促进阎良航空基地专业孵化器集群形成。
(3)人才培训子平台。人才培训子平台主要满足航空中小企业对人才的需求。目前，航空中小企业的人才培训需求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基层工人培训、专业技术人员培训、营销人员培训以及高级管理人员培训[6]。基层工人对产品质量和生产效率有重要影响，此类人员培训亟待加强。整合培训资源，建立航空中小企业专业人才培训基地，完善航空中小企业培训师资队伍建设，优化培训课程，充分利用高校和科研机构的正反馈机制，实现人力资源的正外部性扩散。
在人才培训方面，西安航空基地管委会应始终坚持人才是第一发展资源的理念。对于航空产业来说，人才是最基本、最关键的生产要素。在省(市)级人才主管部门的支持下，西安航空管理部门应努力完成产业链构建，培育航空产业集群，将人才引进和培养作为工作的重中之重，不断加快国际航空城建设步伐。
(4)融资服务子平台。融资服务子平台主要解决航空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而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的功能不仅仅在于直接为企业提供资金，更重要的是为风险投资企业和初创企业搭建一个开放交流平台和资源共享平台[7]，具有“天使投资”与投资中介的作用，提供增值服务。在整个融资过程中，政府始终发挥着重要作用。
对处于初创阶段的航空中小孵化企业，其资金需求相对较少。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既可以考虑以政府投入的有限资金作为引导基金，也可以尝试直接投资。随着孵化企业对资金需求的增加，孵化器应积极引进外部商业性风险资本，把重点放在吸引民间风险投资上，通过税收减免、购房补贴等优惠政策，吸引风险投资机构[8]。孵化企业在成长过程中对资金的需求日益增加，以孵化器为平台，利用政府担保和保险撬动商业信贷资金的融资模式，可以为孵化企业持续“输血”，成为孵化器提供融资服务的重要组成部分[9]。
(5)信息共享子平台。信息共享子平台主要为航空中小企业提供相关政策信息和行业发展动态，提供产品需求、技术供求、资金供求、产权交易等信息[10]，优化专业网站建设，建立和完善航空中小企业项目库、技术成果转让库、闲置设备调剂库、人才培养数据库等各类信息资源库[11]。以网络为主体，综合利用其它途径为航空中小企业提供政策、法律、管理等信息服务。同时，完善网站平台建设，为航空中小企业提供产品供求信息、价格信息、技术信息。通过拓展航空中小企业信息平台服务功能增加信息量，提高信息的实用性和有效性，实现企业生产和管理信息化，为各类主体搭建一个有效沟通的桥梁，从而降低航空中小企业交易成本。
本研究主要探究航空中小企业如何通过构建创新创业孵化平台实现核心竞争优势提升，通过梳理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在创新创业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成因，提出创新创孵化平台构建策略，对促进西安经济增长和西安航空中小企业竞争力提升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指导意义。
(1)通过资料收集和分析，识别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在创新创业孵化过程中存在的主要问题。主要包含：外部客观条件制约创新创业服务整体发展、服务针对性不强导致创新创业服务供需不匹配、创新创业服务缺乏整合造成平台间协同性欠佳、企业间没有形成良性竞争氛围。这些挑战为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提供有效支撑。
(2)通过扎根理论得出影响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的重要因素。主要包括：信用担保因素、投融资因素、产学研因素、风投因素、研发因素、中试因素、检测因素、信息因素、创新人才因素等。上述因素对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构建起到了重要作用。
(3)梳理平台构建要素间的相互关系，进一步阐明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内在运行机理。在整个孵化-加速链条内，西安航空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孵化平台综合各创新功能主体，集合多方资源，协同集成技术研发子平台、孵化加速子平台、人才培训子平台、融资服务子平台和信息共享子平台，促进航空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
综上所述，本研究对于指导航空中小企业通过构建相对完善的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提升自身综合实力，从而提高行业竞争力具有重要的理论贡献和现实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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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 悦)
Study on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Mechanism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Platform of Xi'an Airlines SMEs based on Grounded Theory
Abstract：In the entrepreneurial mass innovation in Internet era, how to promote the aviation industry to achieve strategic development, and solve the existing problems i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 Xi'an airlines for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and has important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 and practical value to promote Xi'an's economic growth and enhance the competitiveness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of Xi'an airlines. Therefore, the construction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cubator platform to match the demand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of Xi'an Airlines Xi'an airlines, first analyzes the existing problems in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innovation and analysis of its causes, and then based on the classical idea of grounded theory, through open interviews, semi-structured interviews and focus interview, structure identification and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selection factors on aviation innovation platform, and further explains the platform internal structure, finally analyzes the operation mechanism of Xi'an aviation SME innovation platform, the guidance of aviation SME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ervices provided for reference.
Key Words：Grounded Theory; Xi'an Airlines SMEs;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Platform; Operation Mechanism
收稿日期：2017-06-06
DOI：10.6049/kjjbydc.2017030696
中图分类号：F127.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348(2017)16-0042-06